麻坚铜刚才一副风淡云轻四大才子的扯样,薛城一出现,立刻又不自觉的紧张小心的猥琐,引得周围人忍不住笑出声。他也意识到自己再啰嗦就落下乘了,当即表现出一副我很厉害不怕你刷阴谋诡计的样子道:“随便你,就算你手套沾毒,麻三爷也不惧。不过,你干吗要带一副手套?”
薛城一边踏进草地一边道:“你嘴太脏,我怕弄脏我手。”对付装逼的人就要比他更能装。
猥琐的人硬要装潇洒,总是一不小心露出猥琐本性,麻坚铜猥琐一笑:“你能打到我的嘴巴?”
薛城笑道:“我要不是打在你嘴上,别管打你身上哪里,都算我输。”
麻坚铜觉得自己没有白费口舌,意外收获,只要这女人没有打在自己嘴上,就算她输,若是一会儿打不过,让她打一下自己别处,自己照样算赢。他猥琐地在心里计算,自己怎么都是胜算,口中故作豪爽:“好,一言……”
哐——呯——
麻坚铜悲催的发现,自己那个“为定”都没说出口呢,嘴巴上就中了一巴掌,整个人都飞起来,然后pia——很潇洒的姿势摔在草坪上,满口血被绿草遮掩。
“起来。”薛城道。
“呜呜……”麻坚铜想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