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热身,晚上回去你想怎么来都依着你,嗯?”
傅臻耳根迅速通红一片,娇嗔地推了他的腰一把,气急败坏地扔下一句“臭流氓”,也不用人带着,自己就屁颠颠地跑远了。
荣时歪着脑袋笑了笑,笑意如点点星光从眸间碎裂开来,清浅了月色。
徐徐走了两步,又小跑着跟上前。
傅臻瞥到他跟上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开脑袋不搭理,只是顾着自己跑步。
荣时手长脚长的,基本一步能顶她两三步,好笑地哄道:“糖糖,你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姑娘了,要学会夫妻间的调侃幽默。”
傅臻没好脸色,呵呵,什么调侃幽默,黄色的调侃幽默吗?麻烦走远,不谢,好嘛。
荣时见她不说话,幼稚地扯扯她的麻花辫,“糖糖,我们不可以那么霸权主义,明明是你一开始嫌我不够有情趣,我才说了两句话,你这是又嫌我太有情趣了?”
傅臻两根麻花辫就差炸到天上去了,她也不惦记着跑步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磕磕绊绊地训道:“我丫的是怪你大晚上带我来跑步坏我心情!谁要、谁要你,咳,那啥方面的情趣啦!你怎么、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荣时乖乖地站那任她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