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涵连忙上前将妹妹懒到自己的怀里,明明她的肌肤冰冷的就像是冰窖,额角却不断有冷汗冒出,染湿了鬓角,衣襟处也被少许打湿。
傅涵慌乱地擦着她额角的汗,“臻臻,你不要吓姐姐,你怎么了……”
傅臻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一道血痕来,她的脸因为疼痛,青白到发紫。一只手像是要穿过皮肉攫着内脏般用力地抓住胃的位置,手背上有一条条浅青色的青筋微露。
傅臻将脑袋贴向周身唯一的温暖源,就像是婴儿蜷在母亲的怀里,痛苦地低低轻唤着:“姐,好疼,我好疼……”
傅涵深吸了一口气,才使得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慌乱,“不怕,不怕,姐姐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傅臻不安稳地阖着眼,偶尔身子像是痉挛般得一颤一颤……
……
傅年夫妇结束了晚会,绕路开去了城东的一家远近闻名的小吃店,想说带点吃的回去给女儿们当夜宵。
然而半路却接到大女儿哭得言语无措的电话,听筒那边还响着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
好不容易将傅涵的情绪安稳下来,她才断断续续地道出了原委,说是糖糖胃痉挛晕倒,现在正在送去医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