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吗?”
“……”荣时噎了噎,一种不祥的预感从脊背升起。他挪开眼,直视前方地大踏步向前走,一板一眼的身形后飘来一句坚定不移的话,“头可断,血可流,秋裤誓不穿!”
傅臻抿着唇笑了一下,小跑着追上了人,揪着他的衣摆不依不饶:“秋裤招你惹你了啊,为什么不穿,冬天多冷啊,小心你以后老了得关节炎和风湿病!”
她凶巴巴地做鬼脸,想要恐吓他。
荣时轻哼:“别的你说什么我都依,就这个不行。”
“嘿哟。”傅臻杠上了,“怎么就不行了,你大冬天露着个腿是要招蜂引蝶还是怎的。哼,反正我把话放下了,要是你明天不穿秋裤,我也不穿。我还要跟学校里的女生一样,穿短裙!就跟你比比,看谁更抗冻!”
甩下这段话,傅糖糖就帅气地甩了甩脑袋,牛气轰天地往前走去。
荣时轻“嘶”一声,感到棘手极了,这小朋友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倔了呢。
“你这么怕冷,穿什么裙子,不准穿。”
荣时的步子迈得很大,不消一会儿就慢悠悠地跟在了傅臻后头,薄唇因为不爽抿成了一条线,还不客气地抬手在她后脑勺弹了个板栗。
傅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