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画下来吗?”
“嗯?”她呆呆地望向他,不明所以。
“糖糖不是画画很厉害嘛?你姐开学有一张画拿了学校一等奖,跟我说是你帮她画的。”
许是对方的眸光过于强烈,傅臻犹豫了两秒,甚至忘了恐惧,点头道:“可以。”
荣时舒了口气,环顾病房一周,最后从沙发上傅涵那堆仍摊在那的作业里找出一只笔和几张未打过草稿的白纸。
病床上的滑动书桌已经被竖起,傅臻握着笔,凝着洁白的纸面,几乎是郑重地,提起笔尖,将墨点落了下去。
虽然很长时间不曾画人像,但有些绘画技巧就是落在骨子里的。随着线条的落下,一个个人像轮廓很快跃然纸上。
看着笔下的人与脑海中的梦魇清晰重合,傅臻心中是感到怔忪的。
她原以为自己是不愿回想起那些人的,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否准确地画下来。却不想真的提笔画起时,那一张张脸孔,在她的脑海中都显得格外的清晰,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逝去而变得弱化模糊。
……
门外,傅涵静静地靠在墙边,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心中说不出的怅然。她的手上提着不久前取来的药方和化验单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