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面就像幻灯片,一帧一帧地在脑海中切换,带着令人刺眼的闪光灯,在她胃中激起一阵翻滚。
恶心,一种极度自我厌弃的恶心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从未伤害过任何人……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质问她……
涔涔冷汗沁在她的额角,几欲浸湿鬓发。
一旁老警官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拿手肘撞了撞自己的下属,制止了他那一口气不间断的提问。后者嘴边干了干,一脸郁闷的看向自己的师傅,他又没说错什么,问什么要制止他。
这个案子已经悬而未决好几天了,明明受害者都醒过来了,指认几句就能解决的事儿,却始终不接受传讯,让一大警院的人跟着耗费时间。
在他看来,任何的事情都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受害者,指不准就是套上羊皮的大灰狼。
对方的态度让傅年的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他挡在了病床前,话语讥诮而严厉,“你们警察都是这么做人民公仆的么!尚未了解事件前因后果就如此掺杂个人的感情色彩,难道事实真相还是由你制定的不成!”
年轻警官年轻气盛,突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