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点声?他敢做不敢当吗?”
云婉的声音又拔高了许多,尖锐的声音十分刺耳。
云鹤鸣一脸无奈,云晋尧则是漠然。
任凭云婉如何质问,他始终如一的平静淡然。
等到云婉闹够了,他才缓缓出声。
“说完了?”
他的眸色冷了几分。
云鹤鸣心内莫名担忧,唯恐这两人本就如寒冰的关系雪上加霜。
但其实,这两人本就再无和解的可能了。
云婉对云晋尧的偏见,这么多年来,早就植入了内心,融入血液。
即便她说讨厌云晋尧的那些理由说来荒唐又牵强,朱文慧也早就死了,可她性格执拗,从不听人劝。
“好啊,现在都不把我放眼里了!”
云婉的面色又白了几分,因为云晋尧毫无畏惧的态度。
“我敬你是长辈,可你似乎忘了,在这里,我才是唯一的决策人。”
云晋尧仍然是不紧不慢的口吻,不卑不亢道。
这和之前还有所顾及的他是截然不同的。
面对这样的云晋尧,云婉的气势似乎不如从前了。
“可云天是大家的,因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