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明蕊深吸了一口气，她淡淡瞥了他一眼，凉薄的语气回答：“不必了。”
她转过身，如同一个机器人，没了灵魂，只是机械地在人行道上面走着。
杜与风担心自己如果继续说点什么，但表达不当，反而再次刺激她，所以只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回到家，时间已经很晚，明蕊直接回了卧室，杜与风在厨房准备做晚饭。
明蕊回了卧室以后，将门反锁，然后去阳台，拨通了姚淑儿的电话。
明蕊看着漆黑的天空，眸色一点点被染成了阴沉的颜色。
她握着手机，手指很有力量，指骨露出了淡淡的苍白色彩。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她的一颗心在剧烈的波涛之后，变得如死水一般安宁。
心里的这份难得的平静，也让她眸色染了更深的绝然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