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你忽然喜欢化妆，就是为了想要掩饰苍白的脸色，对不对？”
聪明如他，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隐瞒不了多久，迟早都会暴露的。
她低下头，忽然没勇气去看他的那双眼睛。
“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极力克制某种情绪。
她双手握在一起，不安地绞着手指。
她怎么回答，说自己其实就要死掉了吗？
她说不出口，其实死亡不可怕，她不想他难过。
她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重新回来。
如果不重新回到他身边，兴许，他的记忆中，自己也就渐渐淡去了。
只是人从来不能够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
良久的静默，时间在这一刻就像是凝固了。
也不知道具体是过了多久，她重新抬起头，眉眼重新装点了笑意。
“晋尧，我想离开北城一段时间，费叔叔说，母亲生前还有一位故友，想见见我，我想和他去。”
她正用一种很平静的眼神看着他，那种平静，令他心慌意乱。
“不，我不会让你和他走。”
他面色沉了沉，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