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让我碰,那就得用别的方法让我高兴。”
云晋尧盯着她的嘴,意有所指地说道。
“鬼才撩你!”
林逾静骂了一声,止住了哭声,又去洗澡。
身后传来他的笑声,刺耳而嚣张。
第二天上午,林逾静接到了宁修远的电话。
“你的房间正在打扫,墙纸都花了,要重新贴才行,可能还需要两天的时间。”
他不谈私事,只谈公事:“或者你在云总那里多住两天,这周我就要和大通的赵总签合同了。”
她听懂了,在合同正式签署之前,自己跟在云晋尧的身边,就是一个保险。
只要让那些唯利是图的银行家认为她是云晋尧的女人,他们就会乐滋滋地放贷给望月山庄。
林逾静发出冷笑,主动问道:“要不要我找记者主动爆料,说我已经住进他家了?
这样不是更保险了吗?说不定还能从其他银行那里得到贷款呢!
反正,我现在不就是这个作用吗?”
一想到网上的那些八卦,将她描写成一个不堪的女人,林逾静越想越来气。
捏了捏眉心,宁修远阻止她继续轻贱自己:“不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