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挑衅似的看了看依旧站在原地的宁修远。
不等得到回应,云晋尧便一手握着香槟,一手拉着林逾静,从宴会厅扬长而去。
没人拦他们。
没人敢拦他们。
宴会厅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此刻,走廊上非常空旷,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大半个山庄的夜景。
跟着云晋尧走了两步,林逾静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她站住,低下头,把那枚价值连城的钻戒取了下来,重新塞到云晋尧的手里。
“满意了吗?沈昊天的婚礼彻底被你毁了,现在就算新郎的头上长出一对儿犄角来,也没人在乎,所有人都只会记得这枚鸽子蛋有多贵。”
林逾静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
云晋尧合上手掌,似笑非笑:“我当然满意,只是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林逾静,你真当我是钱多烧的,吃饱了撑的?别忘了,这枚鸽子蛋是戴在你的手上!”
话音刚落,好像要印证他的话一样,之前那条被遗忘的拉布拉多犬循着两个人的气味,也从宴会厅里跑了出来。
它一直跑到林逾静的脚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