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时间的威力,每洗一次,就破一点,只能拿针线缝补上。”
说完,她吁了一口气,呵在指尖上,轻轻搓了搓脸。
那个动作,令云晋尧觉得,这女人活像一只猫。
神秘,优雅,危险,而又疏离。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关于林家长子长媳当年发生的那场车祸,云晋尧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他有些不是滋味儿,安慰道:“算了,我再送你一个新的。”
她没吭声。
云晋尧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跟放屁一样。
林逾静转过头来,凝视着他:“那天晚上我去翻了几十个垃圾桶,但都没有找到。你确定,你是扔进垃圾桶里了吗?”
被她这么深深地一看,云晋尧竟然有一种溺水的感觉,他感到整个人喘不过气来,心跳也在加快,快要窒息。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会发烧了。
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单薄的身影,在寒夜里翻找着垃圾,神情专注而焦急。
云晋尧忽然后悔自己的那个恶作剧了。
甚至,他很想告诉她,那只又丑又破的小熊此刻正睡在别墅主卧的大床上,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