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溪言给他倒了杯牛奶过去,随口就和他提起了林旸。
顾文澜从笔记本屏幕里抬起脸来,气闷地敲两下桌面,理直气壮地质问她,“这又是哪来的野男人?”
溪言把牛奶往他面前一搁,说:“哪个男人能野得过你?”
这话顾文澜听得发笑,一点也不谦虚就承认,“李老师说的正是。”
“脸皮还厚。”
“是,我在你这里更体现得皮糙肉厚。”
“……真是讨厌。”又说不过他。
“让你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溪言干脆不要见到他,转身想走,腿刚迈出去半步就被他拉了回来,被他搂着往腿上放。
顾文澜见好就收,问:“不是要说野男人么?怎么了?他是干嘛的?”
李老师想了想,说:“算了,反正你也不认识。”
“干嘛要算了?”他捏捏她的下巴,“你认识的男人,我怎么可以不认识?说。”
“这人跟你没关系,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溪言忽然想起什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我刚才测了两支,都是两道杠,我想应该就是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