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那你哄其他小姑娘的时候,说了什么?”
“我就只哄过你一个。”
“我不信。”
“……”
顾文澜瞪着两只眼睛,久久无言。
她平静和他对视半晌,最后没忍住笑出声。
顾文澜知道她怀孕以来思虑颇多,所以由始至终耐心地和她说话,但他忽然意识到——“你这是挖了坑逼着我跳。”
“你不是挺住了操守没跳么?”
“因为我于心无愧,坦荡正直。”
顾文澜一早要起来去医院,溪言也跟着起得早,他把昨晚的汤热了一碗,盯着她喝下,然后才放心出门。
朱木兰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见他出门的背影,忍不住感慨:“这女婿是真好,自己分身乏术了还是为了你来回奔波,你得对人好点。”
溪言说:“我对他挺好的。”
接下来两周,顾文澜就只来过一趟,睡了一晚。
朱木兰具体感受过女婿的忙碌之后,心里面不免担忧,“你说他这么个忙法,会不会累坏身体?你别看他现在年轻,如今养生都是要趁早的。”
溪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只懒懒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