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洗澡。
她在阳台上乐得咯咯笑。
晚上在卧室里,顾文澜一边做俯卧撑,一边和她说起婚礼的事,又道:“尽快办了吧,别拖了,择日完婚,趁早了事。”
溪言正在翻教材,听闻这话看过去,“什么叫趁早了事?”
“趁早了我心愿。”他微微喘息。
“可是你有时间么?”她说:“其实不着急的,等你有空了再说。”
“等我有空,”顾文澜停下来歇一口气,“渺茫。”
“你不是说过两年评副高么?”溪言看著书,漫不经心地说。
“我等不了两年,你父母也等不了,”他起来又举哑铃,不知是累还是怎么,他咬着牙,“谁都着急,就你没良心。”
“……”
他说:“办个婚礼也就两天的事,我能请假。”
溪言说:“知道了,”
隔天溪言就打电话问朱木兰,最近的黄道吉日是什么时候。
朱木兰乐得头顶开花,马上查日历,说:“有的有的,这个月……嗯……倒是有适合嫁娶的日子,但都不算太好,下个月6号挺好的。”
溪言说:“我和他说说,多一点时间准备,办起事来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