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走上来,身上出了点汗, 袖口挽着,他捋了下短发,往前面轻抬下巴, 问:“这都逛完了么?逛完走吧。”
溪言:“……”
“那你上来干什么?”她问。
“找你。”他说。
溪言抱着他的西装往前走, “再去其他佛殿看看, 你也顺便上香。”
顾文澜无奈, 只得跟上去。
他不太信奉这个, 或者说他没有什么宗教信仰, 他当医生的, 科学观念占据主导地位, 他也就过年的时候在家里的佛堂上几炷香。
人心敏感而脆弱, 那力量神秘而强大。
他们不是在寻找力量,他们求的是方向, 他们不是在寻找救赎, 他们求的是放过, 但其实信心和勇气是自发的。
所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而他不需要, 以前他只相信自己,而现在……
顾文澜看着前面那女人的背影,现在的他找到了一处精神栖息地。
溪言却觉得, 一切古老遥远的正大信念都应该敬重,他们尚未能被探知,世人怎敢妄言。
所以她虔诚。
佛殿门口有人进出,顾文澜站在檐内,摸着无名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