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溪言听完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心里好气又好笑:“你有没有一句正经话?”
他故作茫然,“我哪句话不正经了?”
“懒得和你说。”
“把话说清楚,我哪句话不正经了?”
“……”
接下来顾文澜仍是忙。
学校里月考结束,溪言找周禹问了一下考试情况,周禹垂脸不知道想些什么,她内心忐忑,嘴上安慰:“第一次月考,没什么的,后面加把劲,会越来越好的。”
周禹却忽然抬起头来,对她扬起嘴角笑了,“我觉得考得不错,但是以前的知识点没跟上,需要花时间补一补。”
溪言暗松了口气,“别急,慢慢来,我说过你很聪明,相信老师。”
得空的时候,溪言掐指一算,这个星期顾文澜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三叔说过,和医生过日子是很枯燥的事情,他不能陪你做很多对寻常夫妻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所谓浪漫更是不能奢想。
溪言倒不需要什么浪漫,她只希望他身体健康。
她有空了就会钻研营养餐,尤其喜欢研究煲汤,当天晚上煮好,放在保温盒里让他第二天带到医院,要么喝完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