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溜了进去,跑进楼道也是不敢怠慢,加紧脚步上楼,幸好路上没碰见什么人,她直奔顾文澜宿舍门口敲门。
顾文澜脑袋跟狗窝似的过来开门,门外的人似乎被吓坏了,脸色更显白,他嗤地一笑,拉她进来时说:“你就这点出息。”
他宿舍里就点了盏台灯,搁在床下的书桌上,灯火有限,因此整间屋舍能见度很受限制。
“怎么不开灯啊?”溪言摸着墙想找开关。
“灯坏了,明天才有得修,”顾文澜拉了张椅子坐下,看过去时,一片昏暗出仍是能瞧见她白生生的一张脸,还有露出来的手臂和两条细腿。
溪言把带过来的饭搁在桌上,“吃了饭再把药吃了。”
顾文澜瞟一眼桌上的东西,胡乱揉着脑袋上的头发,有些犯懒,“待会儿吧。”
溪言站着,心里头把想对他说的话梳理了一遍,她发呆的几分钟时间里,顾文澜眼睛盯着她瞧了半天,她身形清瘦,站着却姿态端方,在这半明半昧里,惹人心绪。
顾文澜拍拍自己的腿说:“过来,我抱。”
溪言回神看过去,面露犹豫,“你还是吃饭吧。”
顾文澜把手伸过去,等着她,溪言没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