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拆了吧。”
他忽然捏住她的手指头,说:“不用,就这样。”然后收紧手臂将她搂近,他垂着脸口吻愉悦,“谢谢你啊,女朋友。”
溪言心尖发紧,心脏怦怦然直跳,没有做声。
他动了动手臂,“嗯?”
她小声,“不客气。”
身旁的人发笑。
这个人若是有心,轻易就能让人对他泥足深陷。
如今想来,溪言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能毅然决然从他身边离开,也是攒了莫大的勇气,再有就是她对他并不至于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换作现在……她不敢想。
后来顾文澜回到宿舍,那创可贴还是被他撕下来扔了,因为他一回到宿舍习惯性去洗手,忘了手上还是贴着这么个东西,那东西一沾水就作废。
未免伤口发炎,他只能撕下来扔了。
第二天晚上,顾文澜破天荒地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出来。
溪言接完电话,坐在床上沉吟片刻。
老二老三许攸三人面面相觑,然后老二摸出了珍藏已久的碳酸饮料,开瓶庆祝,“恭喜恭喜,今晚注定是一个销魂蚀骨的夜晚,我敬你一口。”
许攸蹦下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