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外的时候,他的风度翩翩也是给人不冷不热的感觉,估计内心里看谁都是一副模样——受他藐视的模样。
他要再长点本事,估计就该奔着自负去了。
溪言这一刻身为人民教师的责任感莫名壮大,她说:“先贤有言,君子泰而不骄。”
顾文澜虽然不知道她这话有什么目的,但他一向以挤兑或调侃她为乐,他奋力举着哑铃,说:“我是伪君子。”
溪言:“……”
还挺有自知之明。
溪言拿遥控器换台,说:“路鸣回来了,他联系你了么?”
顾文澜一边举哑铃,慢慢做着深呼吸,“年前就联系了,昨天还叫我找时间出去吃个饭,他找你了?你们很熟么?”
“挺熟的,大学的时候我和他比和你熟。”
“……”
溪言觉得自己将了顾文澜一军,很开心。
但顾文澜见招拆招,“大学的时候你爱慕我,但你爱慕他么?”
溪言:“……”
顾文澜笑:“大学的时候你是我女朋友,你是他什么?你是他女朋友的舍友,算你和他关系好,但你和我亲啊。”
“谁和你亲了?”溪言拿着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