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知道他家里的地址,对他的家庭状况也是一无所知,他不愿意说,我也想趁今晚和他谈一谈。”这是她找周禹的主要目的。
“你们在哪见面?”顾文澜问。
“……要干嘛?”溪言觉得他的语气怪得很,于是多问了一句。
“你防狼么?”顾文澜懒洋洋的腔调传了过来,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能干嘛?关心自己老婆行不行?”
“那你干嘛奇奇怪怪的?”
“我哪奇奇怪怪的了?”
“就是奇奇怪怪。”
“李溪言,你又要气我是不是?”
“……”
溪言觉得顾文澜这人就是个衣冠禽兽,惹她生气的时候伏低做小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哄好了一转身就还是那副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姿态。
简直太能屈能伸了。
毕竟他再怎么回春再怎么幼稚再怎么流氓,骨子里那点矜傲是永驻的。
溪言憋着一口气说:“那晚你说了以后都听我的。”
顾文澜完全耐不住她用那种,明明生气却又要保持平静的控诉语气和自己说话,那声音听得他差点儿软成一滩泥,他倚着墙低声调笑:“你指的是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