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埋怨,也像撒娇。
顾文澜没见过她凶起来的模样,被惹急了顶多拍他一下,或捶他或推他,但那力气对他来说也是软绵绵的,或者骂他:“顾文澜!你太欺负人了!”
也说不了粗话,可能因为她是老师的关系,也有可能和家庭教育有关,毕竟她家里头的老师扎堆地出现,文明教育那是细针密缕地招呼着。
李老师不愧是出身书香门户。
李老师现在就像一颗草莓味的棉花糖,白又甜的棉花中间裹着一团软又香的水红草莓心。
顾文澜被她戳得牙根痒痒,把她抱起来回卧室。
溪言吓一跳,“你不吃饭了?”
他说:“吃棉花糖。”
顾文澜在那事上面表现得颇有些骚情赋骨,兴起时附到她耳边调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搵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溪言以前读过《牡丹亭》,知道什么意思,脸一偏,不想应他。
顾文澜说:“溪言,我们要个孩子。”
溪言一下子回神,立马说:“不行,还不行……”
顾文澜知道她为什么现在不想要,她现在带高二,明年下半年她带的班级就升高三了,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