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
“就是刚刚。”
“……”
顾文澜一脸的意味深长,“看到什么了?”
溪言想也没想就说:“没看到什么。”她说完才意识到这话不妥,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于是有些懊恼。
果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颇耐人寻味。
她气得推开他,转身去拉门,但速度和力气都不及他,反被他拽进怀里,溪言心口气血翻涌,“顾文澜!你凭什么笑话我?”
顾文澜为之莞尔,怀里的人软软的,发脾气也是软软的,软到他心尖儿上。
“你不是不在意么?”他淡淡说。
“我没在意。”溪言轻轻靠向了门,“我撞见你们四次了,邱南的婚礼上两次,医院两次……”
顾文澜撑着她身后的门板弯下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哟,四次了?记得很清楚么。”
溪言别开他的手,“我希望你检点一些。”
“老实告诉我,”他问:“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不是。”她下意识否认。
“徐园的母亲生病住院了,就在我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