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条件优渥,没看过谁的脸色,说话也是直来直接,交流时只要不是明确的攻击,就不会刻意去掂量自己的语言是否足够委婉含蓄。
半晌后,溪言说:“有机会的,他一有空我就劝他过去,好么?”
顾云微笑了笑,说:“嫂子,要不这样,这个星期六你自己过来,别管我哥了,你看你嫁给我哥这么久了,也没回家里吃过一顿饭。”
溪言觉得这话在理,自己考量了一下,说:“好。”
“星期六晚上怎么样?八点你到这里来。”
“嗯。”
那里也算是顾文澜生活过的地方,虽然高中的时候他就离开了,但大学又回去了,她觉得去看看也不错,不一定要探究他的过往,她就是好奇。
顾文澜每天都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很忙,这几天尤其是,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虽然不至于让她独守空房,但也差不多了。
那天他凌晨回来,躺下没两个小时又走了。
这是她第二天起来通过枕头的凹陷程判断的,打电话问他时,还真是这样。
周六那天,因为溪言晚上要去顾宅吃饭,所以提前把顾文澜的晚饭给做出来,她闲着没事,拎着保温盒去医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