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跪下给伴娘献花的时候,邱南和另一位伴郎正想替顾文澜解围,顾文澜忽然举了下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在璀璨交织的灯光里熠熠生辉。
顾文澜:“不好意思,我可能得先请示一下我太太。”
底下有人吹了几声响哨,意味不明。
司仪尴尬了一瞬,不过到底经验丰富,很快打了圆场。
他一向不介意在公众场合表明自己的已婚身份,也不避讳在人前对她表示亲昵,大概是性格使然,他任何事都表现得坦坦荡荡。
该君子时君子,该流氓时流氓。
溪言还是坐在了角落里,她是打算待会儿中途离席了也比较方便。
这里人生地不熟,她除了吃,就只能看别人吃。
但没想到菜上了一半,来了个人,就是那位那琨老师。
那琨和邱南应该是相熟的,不过那天在清吧,溪言却没见两人怎么交流,不排除因为顾文澜带着她提前离场了,没看见人家哥俩好的场面。
那琨一来就坐下找溪言攀谈,好像上次清吧那件事是浮云一梦,尴尬丢脸什么的根本不存在,态度是一如既往地热情,“李老师怎么坐在这里?”
溪言稍微打量着他的神色,发现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