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指腹上的薄茧刮得她不舒服, 她推开脸上的手,又问:“你想说什么?”
顾文澜悻悻地放开, “我明天休息, 明晚把两家长辈约出来吃顿饭, 方便么?”
溪言点点头,“知道了,我爸妈那边很好安排。”
他笑了笑, 想也不想就说:“就跟你一样?”
溪言微微一愣, 道:“对, 很省心吧?”
他不置可否。
不是省心, 是舒心。
确切地说,是安心。
溪言把试卷竖起来在桌面上对齐了,搁到了桌边, 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床上睡觉,被他一揽腰给带入他怀里,吻像细雨,缠缠绵绵落在她唇上,颊边,颈窝里……
“你不累么?”她摸到他胸襟的衣料抓着,“今天回来比平时还晚。”
“没,”他凑在她颈窝里,含糊道:“今天早下班,跟朋友在外面喝酒。”
她忽然没吭声。
顾文澜顿了顿,抬起脸来说:“放心,没有花天酒地。”
溪言说:“只怕是有心无力。”
一个当医生的,沾一滴酒都得深思熟虑,哪还敢花天酒地这么放肆。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