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交集,那只能这么解释了,这个我懂,当初我对我们检医生也有这样的感觉。”
“你不是说……”顾文澜把烟拿下来,吐出一口烟圈,“是他追的你么?”
“这里头的讲究可就多了,”倪梓一本正经故作高深,“恋爱中必须掌握的最基本的伎俩,矜持一点,做到若即若离,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绝对不承认一开始她对检医生的恐惧强烈到恨不得在他跟前自我了断,聊表寸心。
顾文澜勾着嘴角,月光下散漫闲适,“你大言不惭的样子,很像前阵子跑到我车底下碰瓷的违法分子,长得像个倭瓜。”
倪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