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就到家楼下了,她拿钥匙开单元楼的大门,铁门上绿色油漆掉得差不多,显得锈迹斑斑。
她在楼下就闻到了家里饭菜的香味,特属于朱木兰同志的饭菜香。
溪言到家放下包包往厨房一看,走进去端菜。
朱木兰赫然被她吓一跳,“臭丫头回来也不吱声!”
她笑着把清蒸排骨端出去。
朱木兰紧追着过来,神秘兮兮问道:“怎么样?他联系你没有?应该就这两天了。”
溪言起先没明白“他”是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里蓦地一跳,问:“怎么了?”
朱木兰说:“我跟你三叔说了,让人跟你再接触接触,别才见一面就否定别人,太片面。”
溪言……震惊了,愣了两秒,再好的脾气也终于知道是时候该急了,“妈,您怎么能乱来呢?这是我的事!”她憋着半天又补了一句:“您怎么老这样!”
朱木兰一愣,也急了,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溪言捂了下眼睛,转身回房间。
朱木兰急忙忙追上去,“溪言啊,到底怎么了?跟妈说说。”
她一进屋就扑倒在床上,脸往枕头上砸下去,简直羞愤欲死,太丢人了!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