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不懂,但溪言都说了人没兴趣,看不上咱们,你还这么热脸贴冷屁股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谁看你笑话了?你就是死要面子!”
“这叫要脸!”
“反了你了!当年要不是我脸皮厚不要面子,你还能追得到我?”
“谁追的谁?说清楚了!”
“谁脸皮薄谁追的谁!”
两天后。
朱木兰又来问:“溪言,给人发信息没有?”
溪言躺在床上,脸从课本上冒出来,“发了,没理,估计真没兴趣。”
朱木兰进屋坐在床边,“溪言,不是妈对你逼得紧,你这性格从小到大一个样,推一下挪一寸,没有鞭策干脆裹足不前,妈是怕你错失良机。”
溪言点点头,“妈,我知道。”
小时候要不是有妈妈时时刻刻盯紧她学习,她的成绩估计也是要故步自封。
朱木兰笑着问:“那你对人家有兴趣没有?”
溪言怕说没兴趣少不得又得听唠叨,只好说:“有,但问题是人家确实……”
朱木兰不说话了,不知道暗自琢磨些什么,最后只说让她放心,让她早点睡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