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哪怕在感情问题上迟钝如杨弯也是如此。
她今天会向孟妮问起傅晴,也是她醒来之后几次三番遇见傅晴,觉得两人之间气氛微妙才打听的。
现在被孟妮这么意有所指地一说,她很快就想起了今早分开时,傅晴坐在江敬言身边侧望着她那个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冷?”孟妮疑惑地问。
“不是。”杨弯否认,直接道,“你说她进江庭还是靠江敬言,这是怎么回事?”
孟妮叹了口气说:“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这事儿说来话长,得从念书时说起。”她思索了一下道,“江敬言那个时候应该还在上大一?恰好就是你们俩最不对付的时候。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学校门口老有个女孩儿在那转来转去,她几乎天天来,门卫都对她很熟悉了,时间久了大部分学生都见过她,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她‘女贾逵’,贾逵你知道吧?就是贾逵隔篱那个贾逵。”
“贾逵隔篱我当然知道。”杨弯点点头说,“贾逵是东汉时期的天文学家,家境贫寒但学习刻苦,小时候全靠在学堂外隔着篱笆听课来学习,不管烈日炎炎还是大雪纷纷都会去。”她有点讶异,“那个‘女贾逵’我也听过,但看你的意思……那个女贾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