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这个程度有点过了。”江敬言站了起来,解开表带扔到桌上,低声说了句,“表坏了,拿去让人修一下。”说完,他便抬脚离开,留给傅晴一个略显不近人情的背影。
傅晴微微拧眉,在他离开之后缓缓拿起了还带着他体温的表,表上的时间停在十点十三分,但现在都一点多了。
本来是想问问他怎么还不去吃午饭的。
他今天一到酒店就开始忙,从头至尾都没出过门。
一开始只是想在安全的围度里给予他合适的关怀,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想到江敬言那个消极冷清的神情,傅晴眉头越皱越紧。
她将江敬言的表缓缓贴在脸上,感受着表上的温度,就好像他的手在轻抚她的脸一样。
猛地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傅晴倏地收起手,把表握在了手里。
她白着脸在那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办公室,去给他修表。
她不会假人之手的,这样的事情,她想亲自来做。
杨弯戴了墨镜去上班,孟妮瞧见时很意外,中午约了她一起吃饭,就发现了她戴墨镜的原因。
“你哭过?”孟妮担心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杨弯烦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