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委屈道,“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进去找他出来,我们三个人对质。我之所以不在公司和他谈这件事,只是为了避嫌而已。我不想再在公司惹出什么风言风语让你难堪,我真的没有像你说得那样,我……”
她说不出连贯的话了,这事儿可真是把她委屈坏了,自从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二十五岁了,她就倍受打击,但时至今日,她也没有真的因为这件事痛哭过。此时此刻,那种茫然不知所措,那种紧张害怕全都涌了上来,她哭得泣不成声,哭得江敬言彻底确定了一件事。
她是真的什么都忘了。
他让她来问顾淮,她就真的来问了,如果不是真的失忆了,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你别哭了。”
过了许久,江敬言才低哑地开口,他从口袋取出手帕,递到了满脸泪痕的杨弯面前。
杨弯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抽着气接过了他的手帕,使劲擤了擤鼻涕。
江敬言:“……”算了,她爱怎么擤就怎么擤吧。
但杨弯不仅仅是用手帕擤鼻涕。
她擤完了,又把它塞给了江敬言。
“还你!”她负气道。
江敬言盯着手中沾满鼻涕的手帕,并未像她想得那样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