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伤害,所以你逃开了。
而现在,你发觉我与童稚之的事,你还改用了别的政策,说吧,这种事情,你找了童稚之谈话几次?”
阿黎很少能听到沈北镜说这么多话,虽然这些话里她并不爱听,在听到他的问题时,她下意识就想要撒谎,可是沈北镜的目光太犀利了,让她避无可避,所以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找她,两,两次吧。”
“两次?”沈北镜听着有些吃惊,他本以为御花园那次就已经够他解释的了,却没想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还有一次?
阿黎见着沈北镜脸色青黑,她赶紧把第一次去童府的事情明明白白地交代了出来,想求得一个从宽处理。
沈北镜听着从原先的吃惊到大惊,他忿忿地说:“就照你这种态度,要我当时是童稚之,你看你被蛇咬了我还会救你?我看帮你叫个太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我也没让她救我啊。”
“你还说!你这样说,良心真的不会痛吗?行了,你回去吧,关于童稚之好不好,好在哪里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释,而我刚说的,你也回去好好想想吧,我们确实之前都把你当小孩儿了,可是你也该长大了。”
“可是镜......”阿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