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从小在山中长大,她受到的教育,与我们这边肯定不同。您们别看她现在这样,她之前在庆功宴上,圣上恩赐她一次要求,她竟然斗胆向圣上请旨,放了静和的俘虏岳鹏飞!
当真我们大家的面,说圣上如若不予,那她也就别无所求了。您们说,倔强如她,怎么肯在婚姻大事上让您们轻易安排?而且性格上的事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童炎之这话说完,让房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童母红着眼眶抬头说:“炎儿你还未成家,未有儿女,不能体会我们的感受。
我们这样做,也只是想让稚儿能收敛性子,留在我们身边罢了!甚至,甚至我帮她挑中的男儿中,大多数都是肯入赘咱们家或是在你爹手下,知根知底,家在远方的。
她小的时候就被接到山上,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的把她给盼回来了,可她现在能一言不发的就跑去边疆这种地方,此时不制止,那以后呢?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出了事情要怎么办?
我其他都不敢奢求,只想稚儿能平安,能在我身边便好......”
母亲脸上挂泪,父亲眼底通红,童炎之没想到,原来他们的初衷竟是这样!这可就让他左右为难了。
“爹,娘,您们的苦心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