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我......”
“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信不信明天我就亲自把他给处刑了?”
“不要这样,我说。是因为师兄曾经救过我一命,所以我想尽全力的去保住他,而且我师傅这些年一直都在等着他回去,等他以后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呢。”
她终于说出了实话,此时慌得眼眶有些发红,深怕沈北镜真的会处刑师兄。
“你说,他救过你?”
“对,小的时候我贪玩,有一次差点掉下了悬崖,是师兄拉住了我,他把我拉上去后自己脱力就掉了下去,所幸摔下时被树枝勾住了衣服,没有直接致命却也伤得很深,获救后,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所以说,你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
“对!”
听着这斩钉截铁的语气,沈北镜试探地问:“难道没有其他?”
“其他?什么其他?”
“就没有一丝一点的喜欢?”
喜欢?童稚之思考了一会儿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见着她的答案是否定的,沈北镜多天来高悬的心,终于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