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太惨重了。
童炎之回过头问:“那稚儿,依你对你师兄的了解,他的这句话,可不可信?”
童稚之默。
现如今的师兄,已经不似从前那般了。她也不确定,师兄是不是故意这样说,利用她来让沈北镜他们踏入陷阱的。
她不敢赌,也不能赌,上万将士们的性命,不能因为她的一句猜测而葬送。
童稚之只能对着他们摇摇头说:“抱歉,我不知道。”
沈北镜觉得真的是憋屈极了,心里再一次咒骂静和这帮小人真不是男人,上了战场都不敢堂堂正正的比试,只会在背后耍阴招。
突然小将来报:“将军,据探子得来的消息,静和突然召集了全部兵马,有欲明天攻城的征兆。”
“嗯,那可有异常?”
“有,探子说,点兵时主将和副将都不在。”
“那兵器上呢?”
“正常,暂时未见有抹药。”
“行,下去吧。”
沈北镜问他们:“你们对敌军明天想攻城这一说,有什么看法?”
童炎之回:“肯定有诈!他们在元气大伤的情况下,竟迅速再做战斗准备,难道他们想送死吗?这并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