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战况不好,童稚之自认要是劝他多休息,少熬夜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是问了他要了纸和笔,默默地开了几帖安神补气血的药给他罢了。
沈北镜看着文件,童稚之埋头开药方,两人无言,却也不显尴尬。
只是,童稚之在写完最后一种药后,还是多嘴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此次你中毒,是我师兄所为?”
听了这话的沈北镜嗤笑一声说:“答案显而易见,稍微带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吧。
我只是没想到,他是用什么法子,竟能逃过银杯和银针的试探,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罢了。”
他慢悠悠地合上了文件,只手撑着下巴继续说:“给我下了慢性毒,待我毒发前先逃出了城,然后那边又召集了兵马,待我被毒发身亡了之后,也就相当不费一兵一卒的先干掉一个主力。
啧,计划不错,既奸诈又卑鄙,符合极了小人的做法。”
“小人”的这个用词刺痛了童稚之的心,她张口想反驳,可却又说不出替师兄申冤的话来。
是啊,现实摆在眼前,沈北镜说的一点都没错。
只是她还是觉得,师兄不该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