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可惜这天色已晚了。
这把沈北镜膈应得整宿都睡不着觉,第二天清晨,他下了朝就急匆匆地往母后的寝宫去。
太后就在那候着他了,见着沈北镜来了,悠哉悠哉地开口说:“哎哟,可好久不见我儿了。怎么?这脸色那么不好?”
沈北镜可没那心情,他语气不善地说道:“母后,您这是闹哪般?”
“什么闹哪般?”
“您就别给我在这装傻了,说说,何时您的想法都这么开放了,竟还往我榻上送男子?”
“咳,是啊!这不是母后见你呢,竟然不喜女子,那就是喜欢男子咯。
你母后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为了我儿的幸福啊,就算是男的也就无所谓啦,额娘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说得好听,好听得沈北镜就想当场给气晕过去。
他问:“您为何觉得,您的儿子是喜欢男的了?”
“哎,这不是很明显了吗!咱不妨想想啊,你不喜欢女子接近是其一,之前童神医说你有心理洁癖是其二,现在你有病不看大夫不治是其三。
这些种种,还不能说明啊?还是说......你觉得,昨晚那个不合你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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