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点?而且手法好像跟师傅一样?!
但即使此时心里有诸多疑惑,童稚之也没敢问出口啊。算了,心宽地想,就当是巧合吧。
在这四下无人的半途,沈北镜看了童稚之似乎缓过神了,即张口说:“回去了。”
“哦,好。”
他下了马,把绳子递给了童稚之,可迟迟未见她接手,问:“怎么?”
童稚之小小声地答:“我......我不敢了。”
呼,真是败给她了!这女孩子怎就那么烦人呢?就受这一点小小的惊吓就怕了?!!
沈北镜好想就把她给扔在这里啊,可是看着她这怎么又红起了眼眶呢?
想想要这样子把她给扔这,是不是也不好跟好友交代啊?
思想斗争了一会后,还是无奈地开口说:“算了,我带你吧。”
“嗯嗯,谢谢你!”
“不过有言在先,你得离我远点,不要碰到我!”
“好。”
沈北镜让童稚之先上马,然后往后移去,待看着距离差不多时,才上马。
“驾。”马儿应声而动,由于惯性,童稚之就往沈北镜的后背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