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衣服的男子,温文尔雅的气质让童稚之觉得应该很好相处,她微微地扬起笑容说:“方哥哥好。”
有了比较,陈锡良就有不依了,说:“妹妹偏心。”
童稚之当作没听到,然后又看向了今天身着深紫色的男人,声音僵硬地说:“七王爷好。”
嘿,沈北镜听到喊着是“七王爷”这个称呼就不爽了,合着别人都是甜甜的哥哥,自己就是七王爷了?这是什么毛病!
沈北镜皱着眉:“嗯”的一声,也就不多做表态了。
好凶!童稚之脖子微缩,有点害怕。
可陈锡良就乐了,合着还有人比他的待遇更差的,顿时心里平衡多了,笑着安抚:“妹妹别怕,他就这副德行,咱不跟他玩儿。”
童稚之颔首点点头,感激地朝着陈锡良笑笑。
这时陈锡良搞怪地捂着胸口说:“妹妹别对这样我笑,你这笑容会让我心脏受不了的。”
心脏受不了?童稚之听着,严肃地对陈锡良说:“陈哥哥心脏不舒服?经常这样有可能是心冠病的征兆。”
“哈哈哈哈。”顿时笑声四起,童炎之和方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一向严肃的沈北镜此时都有些破功。
方白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