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潮中将她扶起的那只手,冷冰冰的手指还曾擦过她的手背。
她那时以为是傅予湛,此时回想方觉不可能。
她打了个寒战:“你说,郑朗这两个月会不会是故意装傻?”
否则她同傅予湛这样出双入对,他怎么反而销声匿迹了似的。
兴许,他原本便是装疯卖傻,暗地里同汴京的郑太师内外勾结,打算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祁欢已经脑补了一场天罗地网的追杀,正构想到瀑布前郑朗以太傅为人质要挟她自刎以偿祁凝血债的一幕。
傅予湛打断了她:“哦,确实是我的人。昨夜灯会上拉住你的人应当是常安。”
“……”
“至于郑朗,早在来淄水的第一日我就抓了他送回汴京了。”傅予湛不咸不淡地扫过来,补充一句:“他在回京路上千方百计写了一份书信给你,情真意切,要看看么?”
祁欢干巴巴回:“不了叭。”
……
这夜,祁欢为自己漂亮脸蛋惹下的桃花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翌日起来陪祁瑞上早课时又着了凉,在房里一窝就是三天。
第四日早晨祁瑞兴冲冲抱了书册过来:“阿姐!一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