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了拢她额间汗湿的发,给她上课:“小夫人,这不叫侍寝。”
祁欢心想,这当然不叫侍寝,你这一棍子捅下去他妈的就是蓄意谋杀。
……
这后半夜,祁欢被太傅谋杀了两回。
翌日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祁欢迷迷瞪瞪盯着床顶看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意识逐渐清明。
她抿着唇,拉起被子,屁股一拱一拱地挪到床榻中央去了。
身侧的被褥还是温的,连同她人一起,都是浅淡的檀香味儿。
祁欢捂着脸在里头打了两个滚,无声地嗷嗷嗷。
忽然手边碰到一个尖角。
祁欢眨眨眼,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方红色的信笺,展开来看,是一纸婚书。
烫金的红色同心结印在信笺中央,左右各落了一个名字。
傅予湛。
祁长乐。
结秦晋之好,通朱陈之宜。
第36章
祁欢缩在被褥里跟那纸婚书大眼瞪小眼了有一柱香的功夫。
傅予湛推门进来了。
祁欢转过来,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太傅,我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