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来见你?”
“……”
“……”
祁欢安静如鸡了。
连旧时称呼都用上了,形势瞬间逆转,这顶“负心汉”的帽子哐当扣在头上,祁欢觉得似乎也没有很冤。
她指在傅予湛鼻尖的食指一点、一点蜷进掌心里,收回来了。
半晌,干巴巴道:“太傅,你好记仇啊。”
傅予湛靠坐床头,看着她不说话。
祁欢又道:“两年多不见了,你一来就跟我翻旧账吗?好影响情谊啊。”
还是不说话。
好叭。
祁欢吸一口气,慢吞吞挪到他跟前,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太傅不动如山,沉默地表达不满。
祁欢便扶着他肩头,摸索着去找他的唇。
唇齿相撞的刹那,察觉到傅予湛启唇无声地接纳,祁欢愣了愣,有水珠莫名地掉了下来,落在楠木床沿上,啪嗒一声轻响。
傅予湛心间便如同悬石入湖,荡开层层叠叠无声的涟漪。
他绷不住了,在她眼下碰了碰:“说一句想我,这么难?”
祁欢捂着眼睛滚到里侧,哼哼唧唧:“风大,迷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