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了,明明咬着杆了,拉上来就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鱼钩同几丛水草了。
傅予湛看了一会儿:“你的鱼饵不对。”
“嗯?”
傅予湛捉着她的手腕将人拉起来,指挥下人把钓具挪到了北侧的深水区,重又换了跟郑朗他们相同的鱼饵。
上饵时,傅予湛淡淡说了句:“小心些,从中间穿过,钩尖藏好。”
小厮手一抖,也不敢耍花样了,老老实实给他们勾好蚯蚓,小心翼翼甩杆下钩。
祁欢看明白了,又是祁凝的小手段。
转头看过去,他们俩早就收了东西离开了。
祁欢哼了一声,挨着傅予湛坐下来:“太傅怎么连钓鱼都会啊,也是在淄水学的?”
傅予湛嗯了声。
祁欢酸溜溜道:“看来太傅在淄水的几年还挺美滋滋的。”
骑马钓鱼学医,没准还调戏调戏小姑娘,被贬谪的日子不要太滋润哦。
噫,有点气。
傅予湛看她一眼,把人拖到怀里,云淡风轻道:“气什么,我教你。”
宽厚的身躯从后将她拥着,握着她的手抓住把杆,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后:“杆子抓牢,不要晃。放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