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傅予湛这个人,没有心的。
四年前她不懂,撞得头破血流。如今懂了,她只要人,不要心。
祁凝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你不必在我面前同他做出些亲密无间的姿态,这一回,我势在必得。”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良言在旁焦急道:“陛下,她如今可是有恃无恐了,您何必出来挑衅她呢!”
祁欢眼神漠漠的:“不为何,就是好玩儿。”
她跟祁凝之间,就该是这么个水火不容的状态才舒坦。
势在必得?
呵呵,走着瞧。
……
回到芷茴苑,祁欢在太傅人偶的脑门戳了一排大钢针,郁结地爬床睡觉。
别苑避暑的日子悠然轻松。
一直到日暮西沉,傅予湛才踩着点过来督促她读书。
走到芷茴苑,就看见良言捧着脸蹲坐在紧闭的房门前发呆。
傅予湛见怪不怪,走上前去,问道:“她又怎么了?”
良言回过神,忙站起来行礼:“太傅。”
“公主她……”她支吾了下,按照祁欢教她的那样说道:“日间回来后,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