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起来,祁欢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
对上他坦荡的目光,祁欢反倒不知说什么了,只是心中忽然有个一闪即逝的念头,有些不安。
“你回来同我解释么?”
傅予湛默了片刻,不答,只示意良言送她回去。
……
回寝宫的路上,良言一脸复杂地跟在后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宽慰她。
太傅明显同丰宁公主有些不可说的秘密,如果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她手中,迫于无奈从了她可怎么好。
陛下马上都满十九了,何时才能成亲啊。
唉,可怜的陛下,现在该不会在抹眼泪吧。
良言越想越觉得心酸,愤愤道:“陛下说得对极了!世间男子都是大猪蹄子,太监跟太傅都不例外!”
祁欢正埋头抄小道,闻言分神回头:“嗯?你说什么?”
良言愤懑道:“太傅啊!他竟然私下里同丰宁公主有来往!还当真您的面去见他!”
祁欢摆摆手:“如果傅予湛真的肯见她,祁凝何必找到我跟前来。捉贼捉赃,你这些话留着等听完了墙角再骂。”
说着话,她拨开跟前那株竹子,眼前赫然是祁凝所在的静欢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