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在淄水这些年,可有妻妾了?”
傅予湛手边动作一顿:“不曾。”
祁欢啧啧两声:“那可惜了。我们太傅大人如此宜室宜家的。别怕,等回宫了,我办一个百花宴,京中待字闺中的贵女都给请到宫里来,排排站供你挑选!”
贤惠的太傅大人没有搭理她。
祁欢耸了下鼻甲尖,心想,一点都不真诚。
常魏早同她八卦过了,近来天明时分,暖阁叫的冷水可越来越勤了。
唉,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祁欢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随手拨弄了下祁瑞短短的瓜头。
祁瑞仰着脸咯咯直笑。
闹了一会儿,祁欢想起一件事来。
“哎,来时的路上,祁凝在马车上一句话都没有同我说。”
傅予湛奇怪地看她一眼:“你想同她说话?”
“倒也不是。”祁欢换了个面,看着屏风上的百鸟朝凤图,说道:“只她这样冷淡,我却不知道怎么对她才好。倘若她是真的消停了,我再继续跟她做对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肚量?”
“那你就有肚量一些。”
祁欢的脑袋立时又抬起来了,皱眉:“凭什么要我有肚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