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塞外的公主,死了丈夫不说,还被夫家打包送了回来。对比几年前宣景帝的盛宠,如此境地委实凄惨了些。
身后恭候的大臣们交头接耳,说的也不外乎是“可怜”“可惜”这样的字眼。
傅予湛不动声色站在宫门阶前,目光一转,落在身侧始终不曾说话的人身上,眉心微微一蹙。
……
不多时,一辆马车当先拐进宫门,马蹄声哒哒,身后随行的仆从又跟了三辆,此外再无其他。
众臣又是一番唏嘘。
祁欢站在阶前,心中冷笑。
伊兰到祁国千里万里,区区二十来人,只怕早就死在路上了。
更不必提伊兰新帝赏赐下来的满车金银了。
装可怜卖惨么?呵呵。
马车停在百来级的台阶下,缓缓停住,车帘子被撩开,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腕。
而后,车上下来一个素衣淡妆的貌美女子。
祁欢眸子眯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
女子落地后仰头望了一眼,视线似乎与祁欢有片刻交汇,而后提起裙摆,缓缓走上来。
一别经年,当初离京的公主已作妇人打扮,但容颜未改,哪怕华服美钗不再,仍旧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