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好歹还穿着龙袍呢!基本的尊重有没有啊!”
傅予湛垂睫扫过来一眼,顿了顿,给予她尊重:“陛下请张嘴。”
祁欢哼了一声,一个“不”字含在口中,嘴巴已经被强势地捏开了。
祁欢:“……”
我橇你老母!
傅予湛像是读到她心声似的,凉凉地道:“不准骂人。”
“……”
老子就骂!就骂!
……
傅予湛拇指抵着她下颚,目光垂下来往里探。
她喝药一向是磨磨蹭蹭,美曰其名要他身先士卒,其实就是怕苦,喝一口歇半柱香,半个时辰都不一定能喝完。
是以汤药端上来都滚烫着。
今日一闹,被烫得着实不轻。腮边软肉上依稀已经起了两个水泡,红艳艳一片。
傅予湛仔细查看了祁欢的伤势,本想说拿个针挑破就好,然而一想到这人娇气的模样,又住了嘴。
横竖没有大碍,长个记性也好。
……
他靠得有些近,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在鼻间萦绕。
祁欢不自在地别开眼,说起来,她这几日身上带着伤,好些天没有痛快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