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瞪大眼睛,捶床板:“不过一场刺杀?我差点都交代在那里了!”
她第一次遇上这样的阵仗,崩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傅予湛语气淡淡的:“那么你的摊牌只会加快我和周礼的计划。”
周礼一脸生无可恋:“……”
现在篡位的都这么理直气壮了吗?
他左右观察两人的神色,却没有话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眉眼平和,瞧着倒是像斗嘴多些。
他暗忖,这接二连三的毒药和刺杀,桩桩件件指向傅予湛,虽说也符合他不屑伪装的性子,但看两人的关系……
似乎也不像宫中盛传的那样水火不容嘛。
……
祁欢一脸嫌弃地盯着那药汁,还未说什么,就见傅予湛举起汤碗凑到唇边,仰头喝下去。
“诶你……”
祁欢一惊,眼睁睁看那翠玉色的碗里,药液少去小半碗。
傅予湛只是平静地将剩余半碗递到她跟前:“喝。”
祁欢被他的气势摄住,不情不愿地捧过碗,嘟囔:“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事先喝过解药。”
话是这么说,她扁着嘴,拧眉将剩余半碗一饮而尽,皱巴着一张脸:“喝